是火疖子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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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霍白/留白】着魔(1)


cp排名不代表主副


1.

看见刘昊然出现在席上的时候,白敬亭还是惊诧了一下。


最近公司出了些问题,刘昊然作为信达那边的法律顾问,原本以为这次他会避嫌。


想不到竟然还是来了。


这抹不自然很快就被压下去,霍震霄在他身后轻轻挽了一下他的腰。


白敬亭回过头。


没事。霍震霄跟他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

于是他心定了下来,整理了一下西装前扣,挽着霍震霄走到父亲面前。


“爸,生日快乐。”

“伯父,生日快乐。”


父亲只是扯了扯嘴角,并未回应,气氛一时尴尬下来。


白敬亭神色有些黯然。


霍震霄微笑着把手里的茶叶拿上来,继续说道,“听小亭说您平时喜欢喝茶,我收了些大红袍,还望您能笑纳。”


白父抬起头,问,“应该很贵吧。”


白敬亭连忙回答,“是有点,主要震霄是特地去佳士得拍下的,他花了很多心思的。”


“那我就更不敢喝了。”白父冷淡地说道,“粘了血的钱买的茶,太腥。”


白敬亭手指收紧,“您……”


霍震霄按了一下他的肩膀,对他轻轻摇了摇头,继续说道,“没关系的,伯父不喜欢我也很正常。”


白敬亭心中一痛,忍耐着还是被他拉着入了座。


由于是家宴,除了白父和他们二人外,只有一个作为老友儿子出席的刘昊然。因此包间不大,酒楼也很破旧,就连白敬亭都有些不适应,霍震霄却神态自若,始终保持着微笑。


“伯父,”刘昊然提了果篮道,“买了些水果,也不知道您爱吃什么,就都每样挑了点。”


白父连连点头,笑开了,“好啊,都是我爱吃的,昊然真有孝心,来都来了,还买这么多,快坐下吧,最近怎么样?最近有没有意中人啊?”


刘昊然落了座,一一答道,“最近和朋友合伙开了家律师事务所,暂时还没想那么长远的事。”


白父遗憾地点了点头,复又叹道,“这么好的孩子,被你看中的一定也是个幸福的。”


刘昊然笑了一下,并不作任何评价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
“爸,您最近身体好一些了吗?”白敬亭半晌后喏喏道,犹豫着问,“……最近天转凉了,您的膝盖还……”


白父沉默了一会儿,终究忍不住回答道,“身上大好,虽然雨天时有酸痛,但已经不咳了。”


“那就好。”白敬亭念道,和霍震霄交换一个宽慰的眼神后,还欲说什么。


“好了。没什么可好说的了。”白父皱着眉说道,“你要真孝顺,就少带他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

白敬亭脸色一变,张嘴欲辩时手却被握住。


霍震霄拉住他的手,低着头,谦恭有礼得让人挑不出错,“我知道了,伯父。”


“伯父。”刘昊然连忙打圆场道,“人都齐了,上菜吧。”


白父也不回应霍震霄的谦辞,只对刘昊然的提议点头应允。


白敬亭被父亲怼了几次,暂时没有开口的欲望,也不好和霍震霄聊天,便安静地坐着听父亲和刘昊然有一搭没一搭地对话。


他们家曾经和刘家做过邻居,他那时跟刘昊然差不多大,所以小时候感情还不错,直到上初中刘家就搬走。再见面就是高中毕业的暑假去刘家的餐厅里打工,或许是少年那颗敏感而自卑的心吧,他很快就主动换掉了那一份工作。最后就是在信达接洽时被人引见,在他一点点爬到今日的位置时,对方已经是开律师行的大律师了。


他忍不住在心里摇摇头。


真是人比人得死,货比货得扔。



“最近你爸身体还好吗?”白父问。


“挺好的,就是一个人的时候挺孤独的,特别怀念以前在老屋那里的街坊。”刘昊然说。


“那改天我请他钓鱼,”白父笑道,“我可记得他那时最爱钓鱼,你妈常炖两碗鱼汤,你一碗,亭……哎呀、小心!”


服务员没端住盘子,歪了一点,汤撒了些到白父的腿上。


白敬亭立刻拿布去擦。


“伯父,有没有事。”霍震霄站起来,礼貌地关怀。


“哎呀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不烫。”白父想拨开儿子的手,却一不注意,啪地一下打到他的手背。


刘昊然抬头。


没事。白敬亭收回了手臂,正对着霍震霄艰难地笑了笑。


白父有些不自然地挪开了眼,看向服务员的手,没话找话,“你的手看起来好像被经常烫到?”


服务员正在一旁诚惶诚恐地道歉,闻言一愣,“……嗯……是的。”


白父皱了皱眉道,“你的伤没好又被烫到,里面已经有些发炎了,这样吧,我有个朋友住在这边,一直营业到12点,你报我的名字,他会给你免单的。”


服务员拿着白父给的地址,连连道谢地离开了包间。




白敬亭沉默地听完这段对话,指甲深陷掌心,直到门关上,才忍耐不住,状似不在意地笑着道,“让你们见笑了,我爸就是这种性格,对陌生人好得跟亲人似的,对真正的亲人,却像陌生人一样随意。”


白父一怔。


白敬亭没能目睹父亲的神情,只是摇摇头,复又道,“抱歉,吃饭吧。”







结束了这顿不是滋味的晚饭,白敬亭和霍震霄直接就回了位于市中心的顶层公寓。


一进门,白敬亭就脱掉皮鞋,光着脚走到阳台上的秋千旁坐下,这是他在家里最喜欢待的地方,他一般不会把坏心情带到这里来。


霍震霄笑着摇了摇头,把他在玄关里蹬乱的鞋子整理好,拿了一双拖鞋走过来。


白敬亭看了他,终于忍不住说道,“我爸他怎么能这样!他不知道你不仅是我男朋友,也是我老板吗!我看,他这是存心想我们难堪……”


霍震霄半跪在他面前,把他冻得有些苍白的脚握在手里,顺着脚心往上一寸一寸轻轻地揉捏,“别气啦,老人家嘛……迂腐一点很正常。”


“他就是对有钱人有偏见……嘶!”白敬亭咬牙。


“这里疼?”霍震霄按着刚刚捏过的部位问。


白敬亭皱了眉感受了一会儿,“有点。”


霍震霄用手心轻轻地推揉着那块肌肤,一边接着之前的话题说,“至少他现在能接受和我一个桌吃饭了,他以前可门都不让我进,这样比较起来,也算进步了。”


白敬亭的回忆不由被勾起,不由恨声道,“我永远忘不掉他当初是怎么对我和你的。”






一千……两千……三千……


白敬亭一张一张反复数着牛皮信封里厚厚一沓子钱,嘴角忍不住地上扬。


父亲推门走了进来。


“爸爸!”白敬亭连忙把钱藏到背后。


父亲却直接开口道,“你是不是去管你三叔要钱去了!”


白敬亭咬唇,从他来势汹汹地进门后开始,就知道事情恐怕没能瞒住,难免心慌,半晌后才点头道,“……是的。”


“退回去。”父亲下一句便道。


“爸!”白敬亭惊声,急促地说,“不行!不行、这是我上大学的钱、”他接着说道,“而且这本来、就是他欠我们家的钱!”


“可这是你五叔娶老婆的彩礼钱!”父亲厉声道,“你一个小辈,竟然在你五叔结婚的日子上门去讨债,你还有没有礼义廉耻了!”


“他都有钱娶老婆,难道就没钱还我们吗?”白敬亭反驳道,“而且,而且,新娘子不都过了门了,我去讨也不耽误他的婚事……”


父亲脸涨得通红,“好啊!好啊!”他怒极反笑,“好心机,好计算,你知不知道新娘子家没得彩礼,现在都聚在你五叔家,嚷着要退婚呢!”


白敬亭张了张口,定了定神很快便道,“那又怎样,他急,我就不急吗?你瞧瞧咱们家,一日不如一日,我每天放了学不仅要拼命学习,还得打工,终于考上了A大,我就差那一点学费了。我不能、不能放弃这个机会!”


父亲见与他说不通,又急着弟弟的婚事,情急之下便直接抢过那一信封。


白敬亭顿时急得直掉眼泪,死死地攥着父亲的手不肯松,大声哭喊道,“那我怎么办!我怎么办!”


父亲却掰开他的手指,没有一句安慰,看也不看他一眼,便在他的泪光中渐渐远去了。







霍震霄见他忆起往事仍是黯然,知道他始终没能走出来,便揽过他,亲了亲他的耳朵,贴着道,“想开点,如果不是他这么做,你也不会因为打好几份工而晕倒,我们也不会相遇了……”


白敬亭感受着耳骨处传来一阵阵略有些疼痛的啃咬,和一只手将他的白衬衫从裤子里抽出后伸入,只是张开双臂,任由男伴为所欲为。


“是啊……”白敬亭眯着眼睛,同意地点点头。


霍震霄拿虎牙磨咬着他的喉结,白敬亭本能地绷紧身体,却不做任何拒绝的动作。


脚下是代表财富和权力的灯火辉煌,而此刻渐渐赤裸的他像是世界的主人,虽然已经不必为了几万元的学费而发愁,但他还是时常有饥饿的幻觉,会忍不住点一大桌菜,尽管并不吃几口,但他享受这种拥有的感觉。


但任何美好的东西,都是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能得到。


“啊!”利剑入腹。他像一只受伤害的小虫子,蜷起了自己的身体。


咬着后颈地被压着跪在冰凉的地上可不好受,更别提手腕被霍震霄一并紧紧地捏在背后。


好疼。


好疼啊……


与霍震霄微笑的表面所不同的,是他那并不温柔,甚至可以称得上过分的手段。


由于霍震霄热衷于在他身体上留下咬痕,他已经失去了去海水浴场的机会,因为他无法一一向人解释那些疤痕的由来。


但因为白敬亭前半生并没得到多少温柔对待,对比起来,只是身体的损伤竟已是足够温情了。




TBC


这是一个“猜猜谁是最终官配”的游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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